第(3/3)页 这样的惩罚会不会太过分了?只是让庄理别考那么好而已,他怎么能这么记仇?庄馨又委屈又崩溃地大哭。 然而她并不知道,如果庄理未曾来到这个世界,她会亲手烧掉儿子的尸体,抹除一切罪证,让儿子怀着巨大的冤屈永远消失。亲手杀死了儿子的恶魔就在身边,她却选择了纵容和袒护。 她从来没有爱过儿子,她只爱自己。 --- 当整个华国都沉浸在狂欢中时,庄理却和司冥待在一个小小的房间,静静地看着彼此。 “这一针打下去,你就能痊愈了。”庄理轻轻弹了弹手中的针管。 “打哪里?”司冥揪着裤腰带,耳朵红红的。 庄理掀起他的袖子,在他胳膊上扎了一针,脸上带着忍俊不禁的表情。 “打胳膊就好,你脱什么裤子?你就那么迫不及待?”他咬着爱人滚烫的耳尖,说着撩人的话语。 “我没乱想。”司冥连忙摇头否认。 “傻大个儿也学会骗人了。”庄理把针管放回托盘,绕到司冥身后,伸出细长的手臂轻轻环住他的脖颈,附耳低语:“知道吗,参加临床试验的病人花了七天七夜才让自己的右手抬起来,而你只花了两分钟。告诉我你当时在想什么?你的力量来自于哪里?嗯?” 最后一个尾音他故意拖得很绵长,很婉转,还喷出一缕热气,送入司冥的耳膜。 司冥差点从沙发里弹跳起来,一股奇痒的感觉直接从耳膜钻入了心里。 “我我我,我没想什么,明明是你故意撩我……”后面的话他羞臊得没敢说出口。 庄理扭曲了他的意思:“原来你对我没那种想法吗?好吧,我现在就送你回去。” “不不不,我想,我想!”司冥急了,连忙抓住小卷毛的两只手,把人背起来,在屋子里团团乱转。 他的身体热得快化了,然而一张柔软的床就摆放在眼前,他却迟迟不敢靠近,更不敢把人放上去。他对小卷毛是无比珍惜的,可以亲吻,可以拥抱,唯独最后一步却必须征得对方的同意。 庄理歪着脑袋看他布满热汗的脸,似是玩够了,这才亲了亲他急红的耳朵,笑着说道:“把我放上去吧。我说过,今天晚上我们会很愉快。” 司冥大松一口气,紧接着身体就燃烧起来…… --- 少管所: 滕轩被单独关在一个牢房,此时正不断摇晃铁栏杆,声嘶力竭地喊着:“我要见所长,我要报警!有人给我下毒!我的食物和水里都有毒!我要见我爸爸!放我出去!” 只可惜监狱里静悄悄的,根本没人搭理他。 他摇累了便瘫坐下来,看向摆放在桌上的几盘食物和几瓶水,露出恐惧的表情。 谁都不知道,当他看向这些东西时,展现于眼前的却是自己瘫痪在床的画面。 通过某个物品或某个人,看见与之相互关联的未来,这是他隐藏得最深的秘密。 第(3/3)页